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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…没红印子。”
毛敢黑亮的眼睛湿湿的，不知道该往哪里放，到处乱飘，要哭出来似的可怜。
看着这样的毛敢，顾译仁既兴奋，又有一些不知名的苦涩，抿了抿嘴，克制性地隐晦地亲了亲毛敢的头发，直起了身子。
几乎是被压在桌子上的毛敢感受到背后的热度离去，大大松了一口气，也坐直起来，眼睛却还是不知道该放哪。
好烦哦，学长刚刚在干什么啊，有点吓人。
似乎是知道今天的辅导进行不下去了，顾译仁敛下双眸，说：“今天，就到这吧，如果有问题，可以网上找我，我…我随时等你。”
毛敢点点头：“…嗯，麻烦学长了。”
回宿舍的路上，毛敢想也想不通这件事情，连着下次还来找学长辅导的念头都消下去很多。
“毛敢。”
走在校园的路上，正在沉思的毛敢被人喊了一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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